◎大量自我設定,不適者請按叉(恕不支付醫藥費),若有必死的決心,就看下去吧ˊoˋ(錯臉)
方踏進家門……
......一大一小的身影是史上最糟的「歡迎回家」。
三葉嘆了口氣,多少算是爲接受迎面而來的言語炸彈,所做的心理準備,也就是所謂紓壓。
別懷疑,紓壓 = 逃避。喔,不,是「暫時逃避」,至少能躲就躲。
「姊姊~妳回來…啊!~」一個略帶稚氣地聲音,來自眼前被推去撞壁的男孩。
「三葉小姐妳有沒有被”那個”??那男的......」話音未落,取代的是猩猩破壞牆壁時,牆壁先生(或小姐?)所發出的悲鳴。
「家裡怎麼會有猩猩呢?姊姊妳要小心喔。而且還有一隻狗呢!」男孩喘著氣,雙頰泛紅,大概是因為用盡所有力氣把比自己高上兩倍的近藤,投入可憐牆壁冰冷的懷抱。
所謂沖田劍道館的常景,就是如此。
「小總,不可以對近藤先生這麼沒禮貌,人家對你那麼好。」沒有直接至止,溫和卻頗具腹黑口吻的提醒,是三葉一貫的風格。
三葉微微一笑,撫了撫弟弟的臉,搓揉弟弟軟軟的茶色短髮。
姊弟倆截然不同的人格氣質----溫文儒雅和早熟乖戾,讓人聯想不出其手足關係。
但擁有相似的外表,每每令人恍然大悟----酒紅色的瞳孔訴說著他們至今、一直沉溺著的悲傷,但閃爍的光芒,象徵他們頑固堅強的意志,茶色的髮絲,亦是咬著牙硬撐下,所隱藏的溫柔情愫。
他們,就是這樣細膩呢!雙親的早逝造就了提早長大的她,正值豆蔻年華的少女,獨自撐起幾近支離破碎的家庭,同時捨棄了這年紀,應有的任性不成熟;
年幼的總悟似乎了解三葉的犧牲,言行舉止都比同齡的孩子成熟,撒嬌的話語被成長的漸行漸遠消弭,剩下的空洞,是婉惜、又是遺憾。
沒人戳破這個現實。
從來沒有。
「喂!隨便把男人拐回家可是會毀了妳的童貞啊,笨蛋!算了,告辭。」低沉的嗓音將男人所歷經的風風雨雨,表露無遺的詮釋。不對,他頂多是個少年,十八歲上下吧。
少年哪來的滄桑?沉默的背影不打算解釋。
空氣凝結得尷尬。
「喂!隨心所欲亂吠亂叫可是會被我拔光牙齒喲,臭狗!也罷,沒差。」男孩不甘示弱的頂回,即使詞性不同,相同的結構也替他爭了面子,順勢,把木刀毫無偏差的擊向少年的左胸口。
未料……少年的手攔截住這扎實有力的攻擊。
刀刃倏地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圓弧,沒有炫技,僅是簡潔卻實際的攻擊,超越這年紀小孩應有的水準,甚至可媲美習劍多年的成年人,少見的箇中好手;
但紮著黑色馬尾的少年卻更勝一籌,單憑藉空氣的嘶聲,背對男孩的 惱羞成怒,卻從容抓住空中的殘影,洋洋灑灑的揮了揮手,走向玄關。
「等等……!」女孩下意識喊出聲。
土方聞聲扭頭。
原本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紅潮,竟變本加厲泛起更大的紅暈,想必女孩也知道自己的表情,急忙用纖瘦雙手摀住半啟的嘴,撇開頭,默不作聲。
馬尾隨風飄揚,彷彿流水般韻律的舞動,牽起一絲絲的催情作用。
白皙的雙頰添上玫瑰色的自然彩妝,點綴著細緻的五官,跟眸子的緋紅相呼應;高高翹著的馬尾只是隨便紮起的,在此時此刻顯得朝氣極了,原本病厭厭的三葉頓時有了好氣色,嬌羞的樣子,毫不做作的表情,單純的反應迷人的想把她佔為己有。
就這樣,土方「不小心」捕捉到三葉這誘人的姿色,少年的心,漾起了一波漣漪。
看來,青春的序幕在第十八個夏季展開了。
嘛,僅管長相再嚴肅,也可以擁有青春的熱血純情。
「那個,我的意思是,你身上的傷口雖然包紮好了,可是也還沒康復,不小心的話,傷口會裂開,所以,所以……」女孩面著壁,像是慚悔自己的失禮與衝動,掩遮左胸口的右手,本只是無意識的防備,卻為自己心臟異常強烈的鼓動大吃一驚。
此時此刻,矜持什麼的都被甩到九霄雲外之外的次元。
嗯,即使是提早長大的女孩子,也不能遺忘呢…
…那個被埋在不願回顧的記憶裡,一直尋求宿主的感情。
「好啦我留下來。」詐聽之下充滿不屑。
「姐弟兩一個樣啊!自以為是的頑固我可看不下去,真是,多去依賴你姐啊,小鬼」更正,沒人戳破的這個現實,直到剛剛,一個局外人,巧妙的看穿了。
「笨蛋……少根筋的家伙」聲音細得沒人聽見,卻掩飾不了紅透的臉。
像是在宣示著什麼,那個東西在兩顆心沸騰。
兩顆越來越靠近的心。
夏季的風,載著秘密旅行。
後繼無力的後記
哈~杜寶" 變本厲加""旁徵引博"......妳懂得XD
感覺叫姐杜寶很奇怪吶ˊˋ
對了 杜寶是我同學 也是我姊 反正關係複雜(有嗎?) 記得去逛逛她的窩
後記其實想說的很多 但很忙就...以後補上
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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